请为我弹奏一曲法多吧。
本人杂食,偶尔画画写文,虽然有点社恐但还是希望跟大家交朋友,fo就会回fo ^^

谁家的倒霉哥哥?

文/Fyodor

作者:标题乱取的,玩霍格沃茨之遗的时候,突然有了这个脑洞,遂整活迫害忒哥(抱头逃跑)

  


“请帮帮我,我想见我的儿子。”说话的男人穿着一套灰色的长西装,窄翻领、双排扣,礼帽帽檐阴影之下的脸苍白而略显老态。

“不,你不只是想见你的儿子。”这是一名女巫,就像每个人想象中的巫师那样,她披着黑色的罩袍,低着头,兜帽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。她的声音非常年轻。

“什么?”男人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张。

“你想复活你的儿子。”女巫摆弄着桌子上的圆形印台,抬眼看向对方。

“……”男人也抬起头,心中一惊,他看不到女巫的眼珠,“你……你能做到吗?”

“血和灵魂。”女巫说。

话音刚落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,紧接着,门被撞开了,有个人狼狈地向后跌倒在地上。

“额……我本想排队的。”这人迅速爬起来,拍着衣摆对女巫说。

女巫看向他,露出微笑:“年轻的傲罗先生,你恐怕还得再等一会儿。”

忒修斯扯了扯嘴角,让自己的魔杖从袖子里滑出,但不知为何,他的手一抖,魔杖完美地从食指与中指的缝隙间滑走,掉落在地上。

“……”有一瞬间,屋子里的三个人都看向了地上的魔杖。当忒修斯抬头时,女巫已经消失了,只留那个穿灰西装的麻瓜男子不知所措地望着忒修斯。

“一忘皆空。”忒修斯捡起魔杖。


“我们蹲了三天,整整三天!”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里,一名傲罗大声地抱怨着。过去三天,几名傲罗一直在那个麻瓜俱乐部里,时刻不歇地与来来往往的麻瓜交谈,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了黑巫师的隐蔽据点,甚至向对方预约了一次通灵,打算“光顾”一下这位黑巫师的生意,结果没讲上一句话就暴露了。

“对不起……我也没想到。”忒修斯弱弱地道歉,懊恼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。

“当时我们几个等在大厅里,然后……”写报告的傲罗边写边复盘,他的羽毛笔划破了纸张,家养小精灵默默地把傲罗身边一整篓筐的废纸收走了。

“头儿就摔……冲进了房间。”另一名傲罗一字一句地补充。

“我是在躲避一个莽撞的麻瓜服务生,他差点撞上我,我没想到后面的门是开的。”忒修斯弱弱地解释。

“我们也没想到,哪个黑巫师搞秘密交易不锁门啊?”

“后来呢?”

“我进去之后她就认出我是傲罗了。”

“她可能会摄魂取念。”

“但我们会大脑封闭术。”

傲罗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,忒修斯等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继续说下去,“我想拿魔杖,结果手滑了。”

“你确定不是她用了‘除你武器’吗,头儿?”


总之,这次行动的整个过程都透露着诡异,主要是忒修斯,傲罗界杠把子居然在同一次行动中接连失误。当傲罗们把行动报告交给忒修斯检查“润色”时,他沉默良久,最终下决心用加倍的辛勤工作覆盖这一污点。

第一天,在码头,当傲罗们试图拦截一艘可能被黑巫师用以偷渡的货船时,忒修斯跌进了海里,正好掉落在一只马形水怪的背上,差点被一整个生吞了。

第二天,在巫师集市,当傲罗们试图端掉一家偷偷出售独角兽血液的商店时,忒修斯的魔杖突然出了问题,开始不间断地自动施展“火焰熊熊”,导致傲罗们的任务从端掉商店变成了为商店灭火。

第三天,在魔法部,当纽特第三十六次试图用忒修斯的脸混入档案室时,忒修斯成功地半路拦截了自己亲爱的弟弟,纽特下意识地举起魔杖,并没有施法,但是家养小精灵莫名其妙地从悬浮在半空中的木椅上跌落下来,连精灵带水桶一起砸在忒修斯的头上。

“头儿,要我说,你这几天就休假吧。”一名傲罗叹着气对忒修斯说,忒修斯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,用右手按住额头上的冰袋,盯着天花板怀疑人生。

“休假?”他回过神来,试图爬起来,“我不能休假。”

“你可以,你必须。”旁边的傲罗把自家办公室主任按回沙发上,“你再这样干下去,不仅工作难保,性命也难保了。”


忒修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,继续躺在沙发上怀疑人生,他猜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恶咒,才会让他厄运连连。终于,忒修斯打算出门买福灵剂。

当他走出家门时,纽特恰好站在楼梯上。这几天纽特住在他家,说是动物们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,而纽特自己的住处被魔法部监控了,因为违法出境和逃避审讯。忒修斯怀疑,也许过不了几天,纽特的通缉令又会出现在魔法部的柱子上。

“纽特!你刚刚去魔法部干什么了?”

“找了点……”纽特说到一半,突然向上方望去,然后飞快地推了一把忒修斯,两个人一起摔在进门处的地毯上。走廊灯落在忒修斯刚刚站的地方,摔得粉碎。

“……恢复如初。”纽特坐起来挥了挥魔杖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忒修斯的脑袋被家养小精灵砸了那么一下,现在又狠狠地磕在地上,一整个眼冒金星,纽特刚刚推他的力道完全不顾他的死活。但是忒修斯很高兴,因为摔倒的时候纽特主动“抱”了他,于是他的语气非常轻快。

“你没发现你最近不对劲吗?”纽特皱起眉头,不明白忒修斯为什么摔得七荤八素还容光焕发。

“如果倒霉也算不对劲的话。”忒修斯眨眨眼。

“大前天,你给我倒牛奶的时候接连摔破了两个杯子,而你自己喝牛奶被呛得咳了至少二十分钟,后来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被麻瓜的汽车撞了,当时我在窗边目睹了全过程。前天晚上,你为了做饭几乎炸掉了我们的厨房,虽然你后来用了“恢复如初”,但我在手提箱里听得一清二楚,我还听到你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至少三次。昨天,我在嗅嗅的窝里发现了100个金加隆——你好几个月的工资,太多了,我不知道怎么还给你,所以暂时留在嗅嗅那里了。”

忒修斯很少听弟弟一口气对自己说那么长的一段话,而且每一句都是关于自己的,于是他全程都着了迷似地微笑着盯纽特的脸,直到他摸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。“啊,我的怀表好像也不见了。”忒修斯笑眯眯地说。

“……”纽特沉默了几秒,接着说,“我一开始没多想,后来意识到可能是软爪陆虾,今天在魔法部听说你前几天外勤的’光荣事迹’,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软爪陆虾了。”

“什么软爪陆虾?”忒修斯脑中是霍格沃茨的魔药课,他们有一次使用了软爪陆虾的尾巴。

“我箱子里的软爪陆虾,被咬了就会倒霉一星期。”纽特简短地说,边说边从他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一些药水,“福灵剂加上软爪陆虾尾部分泌的汁液,我没有试验过,但理论上会有一定效果。”

忒修斯想起来了,是那些“龙虾”。四天前的清晨,他起床做好早餐,结果发现纽特不在他自己的房间里,只有手提箱孤零零地平躺在床边。于是,忒修斯轻车熟路地进了手提箱。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,这里又多了一些他没见过的神奇动物。老朋友球遁鸟见到忒修斯,兴奋地蹿过来求摸摸,忒修斯左顾右盼没见到纽特的身影,便蹲下来招待热情的球遁鸟。就是在这时,地上爬过来几只“龙虾”,忒修斯抓住其中一只,另一只气恼地挥舞着钳子咬了忒修斯的食指。忒修斯没告诉纽特,因为这种小伤对于神奇动物学家的哥哥来说非常正常。事实证明,这确实很“正常”,“正常”到能毁坏这位战/争英雄的一世英名,“正常”到这位傲罗主任几乎要丢了自己的工作。

忒修斯伸出食指,盯着那道已经愈合的疤,感到委屈。“纽特……”他凑过去把伤疤给纽特看,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叫了声纽特的名字,对弟弟眨眨眼。

纽特突然紧张地后退几步,四下张望确保没有什么东西会下落或者爆炸,“我们最好保持安全距离,忒修斯,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忒修斯感到更委屈了,便一把拿过纽特手中的药水愤愤地喝下,纽特瞪大了眼睛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这……额,不是用来喝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可能也是霉运的一部分。”

“……”


“呼。”纽特舒了一口气,他好不容易才从忒修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,并且好心地用魔杖变出了一块榆木。现在他亲爱的哥哥正对着那块榆木亲亲抱抱,口中唤着“小月亮”。纽特默默地钻进了自己的手提箱。


第二天一早,头疼欲裂的忒修斯决定从此远离纽特的动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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